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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舌头是无下最软的东西,可以婉转出无数圈,舌头也是天下最尖硬的东西,可以碰伤最硬的心,关键是人如何利用。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没有一个人愿意让别人攻击自己的短处。若不问青红皂白,一味地说对方的短处,很容易引发唇枪舌剑,到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涅伊兹韦斯内是前苏联著名的非现实主义艺术派的雕塑家。他的作品具有一种超现实的意识,一般人很难接受。60年代,苏联最高领导人赫鲁晓夫与知识分子之间的关系比较紧张。其原因是他痛恨一些他不喜欢的艺术家们的风格流派,对非现实主义艺术尤其痛恨。为了缓和与知识分子之间的关系,1962年6月,他邀请了一大批著名的作家、画家、雕塑家和记者到列宁山上的宾馆聚餐。宾主在愉快的气氛中酒足饭饱之后,主人开始高谈艺术,越谈越激烈,最后开始骂起人来。他在众宾客面前极不客气地指责涅伊兹韦斯内:“你的艺术像什么?”他搜索枯肠,寻找尖锐的比喻,“对!就像你钻进厕所的便桶,从那里向上张望,恰好看见一个上厕所的人躯体的一部分。这就是你的立场,你的艺术”。他对自己的这番言论深表得意,而涅伊兹韦斯内和其他艺术家个个瞠目结舌。接着他又进攻说:“你的姓名也很奇特——涅伊兹韦斯内(意为无名氏)!你怎么会给自己取这么个鬼笔名呢?哼!无名氏?我们就是要搞清楚你的姓氏和你的一切!”雕塑家回答说:“这不是笔名,我就姓这个姓。”赫鲁晓夫勃然大怒道:“这叫什么姓?哪有这个姓的?”雕塑家不知所措,其他客人也都默然,到最后弄得宴会不欢而散。
人们感到惊讶的是,赫鲁晓夫去世以后,赫氏家族又请求这位著名雕塑家——恩斯特·涅伊兹韦斯内为赫鲁晓夫雕刻墓碑。于是,在莫斯科的新圣母公墓中,赫鲁晓夫的墓碑独树一帜,十分醒目:半块墨黑的大理石和半块白色大理石镶成了一个对比鲜明的框架,正中是墓主人的头像,对此人们无不称赞雕塑家的绝妙构思。
作为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在公众的场合,这样出言不逊、侮辱别人的人格,实在是交际中的重大失误。交际行为,说到底是一种社会行为,人们在实施这种行为时,往往都带有一定的目标性,通过交际来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愿望,传递各种各样的信息,并获得各个方面的知识,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和友谊。赫鲁晓夫把艺术家们召集在一起招待他们,其目的也是想缓和与知识分子之间的气氛,增进了解,在这种情况下,明智的做法还是谈一些艺术家们比较感兴趣的话题比较好,而不是展开文艺批评,不料,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对雕塑家发起难来。退一步说,如果有理有据的令人信服的文艺批评也还说得过去,而赫氏却是采用一种简单而粗暴的方式来否定非现实主义艺术,不是用缜密的逻辑推理来说服别人,而是滥用一个抽象的、审美趣味很低的比喻来予以丑化,毫无学术论争的气息,有的只是无礼粗暴和侮辱,人们在他身上看到的是以势压人,强词夺理,这根本不足以让人信服。如果真是文艺批评,学术争论,到这里也可以止住了。谁知赫氏又丧心病狂地指责起雕塑家的名字来,真是莫名其妙,着实让人觉得不可理喻,侮辱人格的味道越来越浓。这样一来,赫鲁晓夫的所作所为严重损害了自己的形象,给人一种没有教养、粗暴无礼的印象。另外,作为一个受到社会好评的雕塑家涅伊兹韦斯内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这样的粗暴无礼的对待,深深地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使得雕塑家长期精神不振,后来涅伊兹韦斯内自己也说:“他当众侮辱我,使我在几年之内心情都很郁闷。”本来是宾主欢聚一堂,结果使得众多的艺术家怏怏不快,宴会不欢而散,而主人想与艺术家们沟通交流的初衷也就化为乌有了。而这令人不寒而栗的一幕会令艺术家们久久难以忘怀,产生远久的负效应。
可见,当众侮辱别人是交际中的大忌,是人际交往的毒瘤。俗话说:“不能当面打人巴掌。”如果真有什么意见需要交换的,可以采取恰当的方式,或选一个适当的场合。这是应酬的技巧,也是获得友谊的技巧。因为人总是有自尊心的,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尊心更强,人们非常在乎社会对他的客观评价。在面对面交往中,友好的微笑能扑灭对方心目中的怒火,粗暴的吼叫能激怒一个脾气十分温和的人。所以粗暴无礼不但不能说服对方,反而会激起对方更大的反抗与不满,使人疏远,减少合作力量。另外还要有一点宽容之心,不要以己律人,把别人的观点、做法看得一无是处,希望别人都和自己一样,实际上既无必要也不可能。人生在世,各有所长,各有所短,若以己之长,较人之短,则会目中无人,这样一来,你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因此,在交谈的过程中,一定要讲究艺术。同样的意思可以通过不同的方式来表达。一味地揭短,并伴之以傲慢的态度,并不能体现你的优越感,反而会暴露你缺乏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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